色镶红纹的汉服,步履款款的从外边走进来。
这位淮南王幼女今年二十五岁,尚未婚配,素来聪慧强记。
她一直有晚起的习惯,走出来时还打着哈欠。
刘迁将面前的一幅竹简,扔到刘陵栖身的矮席上:“那霍去病居然敢给我回帖,让我不要再有纳卓青珂为妾的心思,呵!”
刘陵扫了眼回帖,嗤嗤笑道:“兄长给人家下帖,却不许人家回过来是何道理?”
出乎外人对刘迁的固有认知,他此时虽面色阴沉,但目光闪闪,一脸精明:“我恼的是他敢如此轻狂放肆!”
刘陵撇嘴道:“但这里是长安,谁让人家现在得了势,背后是皇后,是掌兵的大将军。
兄长切不可和他直面冲突,给阿父惹麻烦。”
“你说的我岂有不知。”
刘迁在自家妹妹面前,和外人对他印象不同,消瘦的脸上眼窝深陷,原本看似被酒色掏空的身体,隐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气势。
“兄长知道就好。”
刘陵说:“不过,兄长真能忍下这口气?”
刘迁冷笑道:“我即便不与他一般见识,也有手段收拾他。何况以我在旁人眼里的性格,若能忍下这口气反而不正常,那就不如给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