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霍侍中是陛下心腹,你听陛下给俩人的交手定下的调子‘胡闹’,谁要是非要追究,就是没读懂圣意。
厮斗交手,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大事。
此时刘彻嘴唇张合,却没有声音发出。
朝臣们都是人精,一眼看出是陛下在隔空对霍侍中和公主传声。
殿内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他们两人的事朕会过问,继续上朝。”
过问的意思就是朕已出手,你们不用管了。
刘彻话落却是心头微动:“去病和屏娴皆非冒失冲动之人,两人蓄意散布气机,引起诺大动静是为何?”
骄阳高挂的上午。
内书房,下了早朝的刘彻坐在主位,闷头批阅奏卷。
左右的矮席后,分别坐着刘清和霍去病,书房里也是静悄悄的。
“你二人可知道错了?”刘彻忽然问。
“知道,臣不该与公主动手。”霍去病从容道。
刘清遂道:“是我先动的手,他多是在防御。”
“胡闹!”
刘彻:“你二人当众交手,扰乱朝会,要引以为戒,若敢再犯必定严惩。”
霍去病躬身道:“臣想请陛下重罚。”
刘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