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诉霍侍中。”
    那汉军疑惑道:“你有何事?”
    宋然道:“霍侍中突然出击,可是要突袭纵横道?我新收到的消息是,纵横道表面势微,其实暗中聚众,在山里躲藏,人人通晓修行,数量也远比我们为多,绝不容易对付。
    我们两百骑兵杀过去,未必能占到便宜。
    我之前还未来得及对霍侍中提及此事。”
    那汉军傲然道:“休说是些草寇,便是精兵,也非我大汉卫军对手,人数多些也一样。”
    “你们只要跟上就行。”
    “他们不是草寇!”
    宋然不放心道:“你可否联系前军,让我亲自和霍侍中说。”
    汉军摇头道:“擅传消息,阻碍前军推进,是要吃鞭子的。”
    “你耽搁了传递消息,就不怕吃鞭子?”
    “等晚上前军休整,你自去和霍侍中说。”
    宋然还要再说,那汉军调转马头,不理她了,自顾在前边催马,让他们快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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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远在长安东南方向千里外的庐江郡,山野之中,一只鸟雀忽然飞落。两座山峦间的山坳里,竟是建有连绵的建筑。
    一只手,稳稳的接住了落下来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