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松坤,甚至阴差阳错进了祝府。”
“那阿离呢?她伤势如何?她现在到底在何处?”
松坤声音微弱,眼神晕眩,“我不知道。”
苏蓁看向一脸迷茫的乐沙,“不要装了!昨夜就是你杀了徐泾一家,说吧,你是怎么记起姒离,又知晓她的下落?”
“我头好痛,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顾昀舒急问道,“快说!你究竟把姒离藏哪儿了?”
“我真的记不清了!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好像有人让我去追寻一支簪子的下落。至于昨晚......我真不知怎么回事,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身上全是血!”
苏蓁想起她昨日让喻子晔交给祝古生的霁月令牌,她昨天在街上阴差阳错帮了乐沙,也许因此,他并没有出卖她。
薄意暄在原地打坐调息,稀里糊涂的听着他们交谈。
咳嗽几声,勉强站起身,对苏蓁说道,“苏蓁,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师承何处,但他才是真正的诡判,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他带走。”
“他是我引出来的,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击败他,并非你一人之功。更何况,你有皇命在身,务必要将诡判捉拿归案。”
“此乃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