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高级军官转为预备役,军队中则只保留中下层军官的在役。
而我,之所以能在当年成为非战时唯一的现役上校,而非和达巴他们一样为‘预备役大校’,也是因为麾下军队之状态的特殊性才达成。
我明白,一旦将‘情报压制总队’的骨干力量编练完成,自己也就到了该退出现役的时候,直到战争之期再次来临才能回归。
事实证明,那时的猜测并没有出错,我的确在完成了军队的整训后就被安排退出了现役,成为了像达巴那样的预备役大校。
此外,上到军官、中至士官、下到征召兵民兵,他们的军饷、退役饷、民兵补贴饷,都是被装在以‘军w’为署名的封筒中、绕过目标直属上级军官进行直接下放的。
而且,军队的现役成员不允许加入执政府、加入保民院,无法以任何形式参与到部落的政治活动中;
就连在建国会议,军队代表也只能坐在旁听席上,没有任何发言与表决的权力。
我感到了委屈,并在很长的一段时期之内都不太明白,军w、议长阁下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多事情,明明就有着更简单、更高效、更易于接受的方式去处置,却非要去设立层层阻碍、道道关卡来进行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