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部和菲奈部,你是不是打算也再送出去?”
“当当当”
“尖牙巫医!注意你的发言!”
“对不起…呼…呼”
“不要再说一些伤害同胞感情的话。”
“是的,我明白了。”
“好,继续。”
“是的…粗牙巫医阁下,请问不主动去寻求变革的话,部落会是现在的样子吗?”
“猎手队制度、脱产战兵制度,乃至我们崛起的重要因素—新巫医体系。这些,哪个又不是主动变革的产物?”
“你却因为如今死了一个孩子,而否定所有的改变?那我问你,在这些变革出现以前、在部落忍饥挨饿的那些日子里,我们又死去了多少婴儿?”
“如果没有三年孕期的发现,如果没有保护孕妇的政策决定,有多少孩子又在我们甚至都不能知情的情况下,就悄无声息的流产?”
“我问你!你是想回到那个时期吗?回到那个朝不保夕、茹毛饮血、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过去?”
“但这也不是我们无视现状而强行改变制度的理由!不是说,过去婴儿死的更多,我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现在的‘一个’就是可以被接受的!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