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菱歌猛回过头,狭窄逼仄的道口空荡荡的,哪还有贺知年的影子。
不是……
他人呢?
两旁的灰土楼是那种旧式的老房子,水泥砖坑坑洼洼,若细看还能瞧见有几只蠕虫钻墙缝里爬,楼房建得极高,却没有单元门。
也就是说,
那个贺知年竟凭空消失了……
夏菱歌缓慢地收回手,天空缠绕的猩红触手似呼吸般一鼓一鼓的,那‘眼眸’抬起来已然睁开一条缝隙。
腥臭犹如尸体腐烂的味道开始从地表上升,夏菱歌强忍住作呕的生理欲望拼了命地朝前狂奔,迎面刮来的风似刀子割肉一般,天空越来越亮,她明显感觉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倏地落下来。
遭了!
‘唰——’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冒出来拽住她,她脚下踉跄跌进一把雨伞里,那伞很大很大足以笼罩两个人并隔开外界暗红色的雨。
举着伞的少年身形高挑,浓墨似的短发随风摇曳,他眼尾斜长上挑,鼻梁挺拔,浅红色的嘴唇薄而艳,肌肤很白却被左耳垂的金丝红宝石耳坠衬得病态。
“零?”
夏菱歌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零松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