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缇娜一扯一扯脸上的面罩,冲着被绑在一边的霍雨大声说道。
霍雨立刻想到她当初抱着泳圈站在游艇的亲水平台哼哼唧唧不肯下去的模样,不由面露鄙夷:“婊死了。”
“你再说!?”
苏缇娜看着被绑的霍雨,反唇相讥,阴阳怪气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非要装,说我不行,做不了这个活,被人绑了还要费功夫来救。结果又不知道是谁,一晚上不到就被绑了,嗯?谁救谁啊??”
霍雨忍不住脸一红,吹着口哨看着天:“谁啊,我不知道。”
“脸都打肿了还说不知道是谁吗!?”
苏缇娜看着她鼻青脸肿的样子又生气又心疼嚷嚷道。
“不知道。”霍雨硬气的说道:“反正不是我。”
说话间,渔船上的那些印尼人全部被蛙人们制服了,这些蛙人都是神行太保号的船员,当然,他们在这个任务中是船员,在国内,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正规海警,那些印尼人根本不是他们是对手。
将两艘渔船彻底控制住之后,一旁的蛙人纷纷解开面罩,上前帮霍雨和摄制组的人割开绳索。
导演鲍利手腕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他刚一站起来,就从从嘴里吐出一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