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手中握着话筒,用一种近似愤怒与咆哮的语气说着开场白,而台下的愤怒中年们也都纷纷地挥着拳头「嚯」、「嚯」地附和着他,很难想象得出这些如此劲暴的摇滚中年们在前一天都还是一个温和的父亲、带着围裙的老公、办公桌前任人欺凌的资深社畜。
也只有在摇滚的号召的下,在这个充满了释放与呐喊的一方小天地里,他们才能暂时地忘记自己在凡间的颓丧,为自己曾经钟爱过的伟大音乐而摇旗呐喊。
随着中年男子的引导,体育馆内的气氛逐渐地热烈了起来,随即便有几名乐队成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台上对应的位置就位完毕,他们中间有坐在架子鼓前面的彩色头发的大妈,有地中海发型的贝斯老爹,有赤果着上身,只穿着一个单边尖刺皮护肩的电吉他弱鸡竹竿大叔……
而刚才那个中年男子则是走到了舞台的中间,握住了台上的金属麦克风,站立在那儿扭曲得如同一支不屈地挺立着的,快要凋谢的冷艳玫瑰。
吉他手拨动了拨片。
贝斯手的四根指头轮指如飞。
「嘭!」
架子鼓也发出了陈旧而响亮的鼓点。
巨大的金属摇滚歌曲从舞台四周的音箱中传了出来,那是一首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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