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何在?」
当众人惊讶不已、议论纷纷的时候,江侃却已经调整好了气息与状态,将双手放在了钢琴上,按下了这首歌的第一个音节。
同时,一个由他自己配音的背景音,此时也低沉的从现场的各个音响中响起: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嗯?这段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啊,我也好像在哪听到过这段话……这段话很有名吗,是谁说过的?」
「你们什么记性啊!这不正是刘一良之前在演唱《白玫瑰》的时候就说过这段话!」
「对哦,但是他重复一遍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和刘一良比一比谁唱这首歌更好听吗?」
观众们议论个不停,但江侃的表演却在继续进行着。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一样的曲调。
不一样的歌词。
一样的诡异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