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直接动刀,咸竹还能够谈笑自若,那是因为他使用机芯,阻断了神经信号,信号一掐,什么痛感都无所谓了。
可如今确诊了孽毒污染,机芯就是有等于无,还要自我封印,这针线刀锋的下去,咸竹能够忍个二三十秒不吭声,都不知道该说他是硬汉,还是迟钝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罗南连忙道歉,可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看咸竹的面孔都扭曲了,必须要快一点阻断痛觉传导,药物什么的肯定都来不及,急切之下,罗南干脆手一挥,撒豆子似的将一把切分仪甩了出去。
要说罗南对人体形骸结构以及相应的构形意义都有很深的研究,但具体到针对性操作,受限于经验,像是“精准麻醉”之类的小技巧反而缺少积累。
罗南也是没得选,所以直接动用了切分仪,用来解析此刻咸竹的状态,再做调整处置。
痛得冷汗覆额的咸竹,看着数十只“飞蚁”盘旋落下,有的还贴上了他的伤口,不免有点懵,可架不住效果好啊!
他就隐约感受到一点儿“别致”的干涉力量,听“飞蚁”嗡嗡几声,几乎要把他肩胛撕裂的剧痛,便像是一场幻梦,骤然惊醒,便已无踪。
疼痛和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