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周边环境的方式,很可能过于直接粗暴。至少在我的感应里是这样。”
这已经是万塔第二次这么说了,而且比上次更直接。
旁边的秦一坤本来想离得远远的,再听下去他的脑袋恐怕要炸开。可再听万塔的言语,又不敢动了,担心这两位一个言语不和,就可能打起来。
罗南却只表现出一些好奇:“粗暴?万院长你这么看待?”
“我认为是的。在这件事上,我们应该有一些共同语言。比如我们都通过各种方法,形成自我秩序。不过接下来,我通过造物法则,作用外物,从身边一草一木开始,根据各自的物性,创造最契合的模式……看,这是我感受物性的仪轨。”
万塔直接双手结印,调整呼吸,将手印从下腹逐渐上提,直至眉心:“这套仪轨,是我参照传统宗教的模式,修正得来。寻找的是自身与外界物质形态的契合状态。”
真是一言不和就传教!
可罗南对这份坦白和直接非常赞赏,而且他觉得,眼前这幕情形,有些似曾相识。脑子转了两圈,终于想到:
这不就是柴尔德吗?
当初在府东大道的霜河实境里,那位“真理之耳”,就是直白而坦荡地与他交流有关知识。说起来,他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