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距离。
沈春义点燃了酒精灯,取出了银针,神色肃穆。
他看了看周家众人,“都想想,稍后想跟周先生说些什么,准备好了告诉我,我再行针。”
这话一出来,又有不少人落泪。
“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吧,我有办法。”
楚鸿途开口,一道道目光看过来。
周云媚沉着脸,“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罗沉鱼,你脑子进水了吗,被这样一个垃圾忽悠,还真把他当神医请过来,带着他滚。”
“和你的账,过两天我会和你清算。”
罗沉鱼看了看楚鸿途,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老都无力回天,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啊。”又有周家小辈怒喝。
“我们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马上离开。”中年男子开口。
“我理解你们的短浅见识。”楚鸿途继续道:“但我即为医者,见到了便不能见死不救。”
“楚鸿途,你还真是忽悠的行家,真想现在就死吗?”周云媚怒喝。
“周丫头,让我说两句吧。”沈春义开口,周云媚这才闭嘴。
沈春义看着楚鸿途,“小伙子,我这把年纪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