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得到人类城市，也都是些重复的东西。
今天这样的景象，倒是小黑第一次见识到。
戒指表面，一颗小小的眼球四处观望。
街上来往的人群并不少。
大多数人的身上都缠着绷带。
并且这些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
小黑很少对于人类的事情深究。
但他记得这种表情。
好像叫.悲伤与绝望。
是的。
就是叫这个名字。
这个表情，他见过很多很多次。
或者更应该说。
在小黑短暂且并不丰富的经历中。
这样的表情，才是人类该有的表情。
陈升没有回应小黑的絮絮叨叨。
他只是沉默地走着。
偶尔有人注意到陈升，也只是诧异地看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那一场战斗。
让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失去自己的亲人朋友。
短短三天时间，还不足以令这个城市中的人从悲伤中走出。
陈升愧疚吗？
没有。
如果仅仅只是杀死尊老，当然不至于造成这样的结果。
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