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的情绪,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转。
他的脾气,是叶家几兄弟里最烂、最难以相处的,偏偏集团内部在抽选执行总裁时,他的手气出乎意料的好,直接中奖。
这执行总裁,一当就快要四年了。
但是在商界打磨翻滚这么些年,叶熔沅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而奇怪的是,他的脾气越差,这总裁位置做得就越稳。
或许是他的臭脾气让其他人不敢随意欺负,属实是误打误撞了。
叶熔沅时常跟几位哥哥吐槽:“叶氏早晚要毁在我的手里。”
没想到这几年叶氏发展得越来越顺畅。
“草。”叶熔沅脱口而出,好久没说粗话了,还有些生疏,“这秦言逸是不是有病?他不是医生吗?有病自己不知道去看?”
特助没有说话,表情从容,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总裁抱怨,可见这种情况经常发生。
将秦言逸骂了一顿,叶熔沅的心情完全恢复平静。
言归正传,叶熔沅拧起眉头,“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怎么知道我今天还没去医院?”
蓦然,他想起今天中午赶回集团时,碰到了父亲叶炎之超速行驶,赶去医院。
叶熔沅曾经特别吩咐过专门负责照顾的姐姐叶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