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选，只能一条道儿走到黑了。
因此端木槐默许了莎尔在自家地下建教会的行为，只要她不公开搞事和对抗审判庭，那端木槐就不管她。
但是如果她敢干涉审判庭的事务………呵呵，希望这位暗夜女神不会这么蠢吧。
“还有来自海姆教会的申请………”
“直接回绝，不要海姆。”
端木槐摆了摆手，海姆教会已经申请过好几次了，但是端木槐才不会让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八蛋进来。海姆教会在其他城市备受统治者喜爱是因为他们可以帮对方维持治安，是条好狗。
但是端木槐又不需要这群好狗，他手底下的暗夜守卫不比这强？
泰尔还专门来给自己说过情，但是端木槐对海姆是真的一点儿好感没有，这玩意儿完全就是个狗皮膏药，站着守序中立的立场，干的全他妈是守序邪恶的勾当，还一副老子恪尽职守问心无愧的样子，真他妈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恶心死了。
在端木槐看来，海姆真还不如那些邪恶阵营的神明，好歹人家把“我很邪恶”四个字写到脸上了。这要还有人上当，那就是纯属活该自找的。就和那些电话诈骗的受害者一样，警察拦都拦不住，非要汇款，那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