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道：“是！”
臣风闻言沉默了几秒，这不符合常理，便是强如马思源那般的天才，也做不到这样。
“你在A级巅峰时压制了突破？”
臣风看向他，目光锐利。
东牙不敢隐瞒，‘嗯’了一声。
果然！
臣风道：“为什么？”
东牙回答道：“我在服用基因强化药剂，突破到A级巅峰后，就已经能够突破到S级甚至更高了，但是我感觉强化药剂虽然效果强大，但也造成了因为跨越太大，导致我肉身基础不够扎实。而且......”
“而且什么？”臣风问道。
“我的兄弟们大多还只有B级，我走得太快，他们跟不上。”东牙回答道。
怕自己走得太快，别人跟不上？
臣风楞了楞，在脑海中问道：“系统，你还有其他兄弟，或者说其他系统存在吗？”
不过守护神系统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因为这个，所以你选择压制自己的实力？”臣风问道。
东牙神情认真地点了点头。
还是个重情义的家伙...臣风这次从京城出来，本来打算去南洋国门一趟，中途突然感知到山城这边竟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