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不是他能够轻易理解的。
“我还以为欧堂主之前会趁着我入定的时候,直接给我脖子上抹的一刀的呢!”
看着欧思汉,方林岩似笑非笑的道。
欧思汉立即愤然道:
“你当欧某是什么呢?”
不过这家伙虽然嘴里说得十分愤怒,但那模样就和孔乙己反驳别人“读书人的事情怎么算是偷”几乎一模一样,只差涨红了脸了。
方林岩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久,于是转换话题道:
“欧堂主现在看起来是成功踏出那一步了?真是可喜可贺!”
其潜台词也是很简单:
“既然你这边都OK了,那把尾款结了吧?”
欧思汉也无意赖账,先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在匕首的鞘里面抠了半天,将一份白绢给扯了出来:
“当时与我一起行动的人也有两个,大家见者有份,我只能抄录了一份心我流的秘卷,不过你放心,我仔细比对过,上面的东西一模一样,若是有所差异的话日后你来找我,我把这条命赔给你!”
接着欧思汉又递过来一件东西,这玩意儿看起来居然像是一条僵死的蚕似的,看起来足足有中指粗细长短,表面上居然是黑纹白底,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