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中几个月。”
方林岩打听得很清楚,此时风气便是如此,上至将领大臣,下到帮派门派,都有收纳门客的习惯,要将这些人好吃好喝的养起来。
当然,天底下就没有只求付出不图回报的人,这些门客当中有鸡鸣狗盗之士,却同样也有慷慨悲歌的豪迈之人。享受到了主家的供奉以后,主家有事就不能推诿旁观,否则的话名声就坏掉了。
账房先生道:
“这个是没问题的,不过持铁牌来的话,就只能做三等门客了?或者谢小哥有什么拿手的绝活儿,也可以去吴管事那里露上两手,如果是被认可了的话,自然就能升等。”
“二等门客和三等门客的待遇可是不一样的哦,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的话,那么我觉得可以去试试的。”
方林岩点点头正要说话,账房先生又道:
“还没吃饭吧?走了走了,庄子里面应该正开伙,我带你去用了午饭再说,吃中饭的时间就只有一个时辰,还是很赶的。”
于是方林岩就跟着账房先生直接往后面走,发觉来到了一个大校场上,旁边还有放在架子上的刀枪,石锁之类的,马匹也有三四头。
在校场旁边则是有一排木屋,已经有不少人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方林岩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