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方林岩卖的东西并不简陋。
根据方林岩的猜测，这位比尔先生应该是海豹这种默契，团结性都很强的专业队伍才会培养的专业商人。
比尔先生在现实里面应该就有类似的经商天赋，然后团队里面弄到的淘汰，或者说用不着的东西，就交给他来利益最大化。
事实上果然是这样，比尔很坦然的就承认了这件事，甚至方林岩还没问就主动说出来了-------意思就是自己很有实力，方林岩有什么需求的话大可以说出来，他背后有一张关系网可以运作这件事。
不仅如此，比尔的销售技巧也非常厉害，空间里面有保护设置，无法看到对方的面容，但是双方攀谈了不到两分钟，方林岩居然就生出了一种比尔对自己在推心置腹的感觉，潜意识就觉得这个人非常诚恳。
事实上，这当然是一种假象。
但比尔能在两分钟内给一个陌生人留下这样的印象，没有十年以上的商海浮沉经验，还有足够的阅历和天赋，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更重要的是，比尔其实并没有逛地摊的习惯，他会盯上方林岩的卷轴，是因为他已经求购冰属性的装备和技能足足都有一周了，却迟迟收不到合适的。
甚至比尔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