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抽屉里,取出一个笔记本。
翻开本子,将其中一页,给这花看。
页面上一篇序列七的文献……他不认识,但他用恐怖的记忆力,硬背下来。
便见花中眼珠滴溜溜扫视完。
花中嘴开口。
“如果你能活到明天这时候,那便说明,我老板认可你的诚意了。”
话音落下,这一眼一嘴,并蒂双花,又逆生长,缩回花萼,缩回嫩芽,缩回指缝,缩回指甲盖里面,重新变成青翠欲滴的种子。
毒师王鳄再擦一遍额头的汗,看看手指,看看种子,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他叹息一声,吐出满口酒香。
“唉,不知道这酒,还能喝多少天?
“妈的,能喝一天算一天吧。”
……
狐狸山,宿舍大殿。
徒弟们还在满大殿蹦蹦跳跳,欢乐起舞。
“嘤嘤嘤!”
“嗷嗷嗷!”
“嘤嘤嘤!”
白墨则坐在床上,继续研究自动化量产农药和化肥的问题。
他面前漂浮一团白雾,白雾中是王鳄供上的一篇笔记。
“这……好丑的字。”
遗迹中挖出的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