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推着他在园林中漫步。
只有他们两人，陈六合没让别人跟着来。
“鬼佬，你跟我说实话，我还能好起来吗？”陈六合轻声问道，今天把鬼谷单独喊出来，就是为了探个底的，有沈清舞和苏婉玥等人在，鬼谷不会说实话，陈六合也不想让她们听到实话。
万一这个实话是让人绝望的……
陈六合不想让她们跟着伤心绝望。
“当然可以，不然的话，我们何必白费力气呢？”鬼谷毫不犹豫的说道。
陈六合笑了笑，昂头看了眼鬼谷，很豁达的说道：“鬼佬，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不需要说好话来安慰我，能跟我说说实话吗？”
看着陈六合，鬼谷的面色逐渐严峻了起来，显得有些僵硬。
他迟疑了几秒钟，才开口说道：“实话就那么重要吗？其实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正在为了好的方向和结果去努力着。”
“我想听听实话。”陈六合道。
鬼谷再次沉默了下来，陈六合也没有着急开口。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足足过了几分钟，鬼谷才长长叹了一声，道：“理论上来说，可能也不可能。”
“可能也不可能？怎么说？”陈六合脸色很平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