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玩命似的。
    陈六合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眼中还蕴含着浓浓的戏虐,说实话,站在一群这样的纨绔面前,他真感觉不到丝毫的压力,心中只有一股发自骨子里的不屑。
    “等等!”这时,为首的俊俏青年一句话拦住了那名怒火中烧的纨绔。
    “缙云兄,这特么还能忍?今晚不弄残这个狗东西,我特么都咽不下这口气!”青年怒不可遏的说道。
    “急什么,今晚我们既然来了,就肯定不会轻易离开,我们什么时候做过雷声大雨点小的窝囊事了?”被称为缙云的青年说道。
    随后,他看向陈六合,上下打量一眼,道:“你是谁?好像很有两下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跟我们动手,几个脑袋够砍的?”
    闻言,陈六合失笑了起来,玩味道:“现在杭城的纨绔都这么牛逼了吗?动不动不是弄残就是砍头?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们弄残过几个,又弄死过几个啊?”
    感受到了陈六合话里的嘲讽之意,青年眼睛微微一凝,道:“你很有种啊,这样的破地方还有你这么有胆量的人,真的稀奇!”
    顿了顿,青年又道:“不过我有必要跟你普及普及,纨绔可是分很多种的,一些低级纨绔烂大街,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但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