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平定他那难以言喻的痛!
很快,墨晔脸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云绾宁舒了一口气,坐在一旁自责地说道,“师父,我忘记你给我的玉佩了!如果我用上玉佩,夫君也就不会有事了。”
“阿晔这不是没事么?你内疚什么?”
玄山先生叹了一口气,“这玉佩啊,是用来给你防身的。”
“只是以防万一罢了!你们用不上是最好!”
眼下瞧着他来了,这玉佩想必也用不上了。
给墨晔疗伤后,玄山先生又看向北影。
北影赶紧摆手,感激地说道,“不劳先生费心,我,我这只是一些皮外伤!等好好养养便是。”
“嗯。”
玄山先生也看出来了,北影瞧着周身血迹斑斑,其实伤得并没有墨晔重。
墨晔是内伤,北影主要是外伤!
因此,他也没有勉强。
“师父,你说你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
云绾宁赶紧问道,“还有,您怎么会来?您可有看到长约他们?有找到赵逢敬么?”
“你这丫头,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一个?”
玄山先生摇了摇头。
他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