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楚楚没有说话，目光却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云绾宁不卑不亢，面上也没有半点露怯。
见状，善婆婆的眼神逐渐从打量变成了欣赏，眼中的犀利也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反倒是几分不易察觉的慈爱！
“你很不错。”
善婆婆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楚楚，请她入座。”
“是，婆婆。”
蓝楚楚这才抬了小木凳过来，“请坐。”
许是习惯了屋内的黑暗，云绾宁只觉得视线也清晰多了。
“多谢。”
她对蓝楚楚微微颔首，客气地坐下了。
蓝楚楚也在她对面坐下，抱着善婆婆的胳膊，继续打量着她。不过目光也没了方才的警惕，可见是对她也打消了敌意。
“你就是如玉的主母吗？”
蓝楚楚突然问道。
奇怪的是，方才她拿弓箭对着他们的时候，声音低沉有力。
这会子，蓝楚楚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清脆，有了姑娘家声音的悦耳动听。
“你还记得如玉？”
云绾宁侧面回答了她的问题。
只听蓝楚楚这样问，便知如玉那个家伙，给她们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