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便匆忙回了安阳宫,给云绾宁复命。
如烟三言两语说起水牢的情形,并未细说徐一的情况。
“王妃,那徐一身后的人,肯定不简单!”
她想起如墨的叮嘱,低声说道,“徐一竟是会为了那人,背叛北郡皇帝……他又伺候北郡皇帝多年,深知北郡皇室不少秘密。”
“也难怪能将北郡搅得鸡犬不宁了。”
“是吗?”
云绾宁有些吃惊,“北郡内乱,与他有关?!”
“奴婢也不敢确定,总之如墨是这么说的……也不全然与他有关吧,但是北郡皇帝之所以中毒,就是他做的。”
云绾宁已经给百里行服下解药,眼下只等着他醒来便是。
上一次给他服下解药,他之所以能醒来那么快,便是因为身子还撑得过去。
如今是第二次被下毒。
就如同一棵原本就要干枯的老树,被人砍了几刀,却没有砍断树干。修复几日后,又有人来砍了它好几刀……还是在起先被砍的同一位置下刀!
即便是最后没有将老树砍断,可也经受不住风吹雨打了。
眼下百里行便是这样的状态。
“他伺候了伯父多年,不一直忠心耿耿?为何会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