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死了!”
“怎么能不纠结?”
“父皇,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至还将营王禁足,拿回了五军营,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云绾宁掏出银针,打算给他施针。
“又要施针?”
看着她那明晃晃的银针,墨宗然便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胆怯。
他堂堂帝王,竟是会怕几根小小的银针,传出去难免贻笑大方。
所以,墨宗然强忍着。
倒也不怪他,实在是因为云绾宁这银针,与太医的银针不同……她的银针更细、更软一些,但是刺进去更疼。
不过,效果更加卓越。
墨宗然今儿已经被扎了一次,这会子再看到银针,只觉得方才的痛都还没有消失。
“不施针就要喝药。”
云绾宁一本正经的说道,“若是施针,儿媳给您开的药没有那么苦。若是您不想施针,就要喝很苦的药。”
“反正您自个儿选择吧。”
她像是在哄孩子喝药似的,一本正经的说谎。
墨宗然犹豫了。
好半晌才说,“那就施针吧。”
比起日日喝苦药,他就强忍着剧痛好了,反正施针也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