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保险。”
叶南霖对这一世早已探明真相的宋雅乔反击宋家的策略不担心,他担心的是两天后的当面对打:“距离宋氏董事会还有两天时间,你可有其他准备?”
“守株待兔啊,宋雅思和墨连凯比我更急,如果他们还没来找我,一定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宋雅乔笑笑,有些伤感和无助,“无所谓了,如果宋雅思能拿出10亿,我会把股权卖给她的。”
叶南霖意外:“为什么?”
宋雅乔看着叶南霖的眼睛,在这么聪明的男人面前,她得随意点:“不为什么,现在我去争,争来的也只是空壳和空权,宋家那些人会想方设法防着我的,
以前追随我父亲那些人,只要他们的心是热的,也不急于这一时,正好通过这个机会看看到底哪些是真热哪些是假热,我要通过我自己的方式,去实现宋氏的再统一。”
叶南霖好像没有提醒过宋雅乔,她越是刻意平静,他越能察觉她是否在撒谎。
宋伯父宋伯母去世那时,宋雅乔表面平静,一回头就嚎啕大哭。
他若不是翻进她家内院,看到她一边哭,一边用小刀自残地在手臂上划下无数伤口,还不知道她已经被打击到这般田地。
叶南霖现下想来都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