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到仿佛生活不能自理。
“不行了,我不能再吃了,嗝!”
宋雅乔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撑得鼓鼓的肚皮感觉有些丢人,她是多久没这么吃过了,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家里被投喂到撑。
这时,忽然伸过来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帮她揉搓。
叶南霖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的频率。
忽然,他问:“那个铁箱子,你很在意?”
下午宋雅乔出门前,叶南霖注意到她特别不舍的看了一眼客厅茶几上的箱子。
“嗯,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嫁妆,不过没关系,一个箱子而已。”
宋雅乔说得轻松,可那双眼睛里明显含着泪。
叶南霖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随即起身:“累了就上去休息,我还有事。”
他走出客厅,到外面花园里拨通一个电话。
正巧,宋雅乔也回到房间里,拨通一个电话。
此时,宋家。
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一双犀利的鹰眼充满算计,消瘦的双颊上还有许多斑驳的痘痕。
他身高约有一米八左右,浑身透着一股久经战场的戾气。
此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