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们参加对邪教徒的审讯。」主教难得地做出了一个与慈悲毫不相关的决定,「就算是神明,也不能原谅这***诈凶恶的暴徒。」
「主教大人,我认为比起审判这种劳神劳力的工作,还是为死者念安魂经更适合您,」文森安慰主教,「护卫正信的勇士们不会白白牺牲的。」
「我可怜又可敬的部下们,牺牲得太不值得了。」主教哀叹道,「马尔拉斯爵士老了,他太傲慢轻敌,表现还不如那年轻的斯卡瓦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文森用奇怪的语言安慰了一句,又对沮丧的主教说,「审判就教给我们吧,如果愿意,贵教可以派人去现场指导,我保证您想听到什么供词,就有什么供词。」
「这……我相信。」主教精神稍微振作了一点,「在这方面,你们肯定不会让人失望。」
「请相信,在大记忆恢复术的理论与实践方面,我们是专业的。」
「我的部下报告,这里面有希罗德军队的将领和士兵。」主教稍微压低了声音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无所谓,我会出手。」文森露出一种反常到令人担忧的古怪笑容,「来的越多,他们就越明白自己有多愚蠢。」
「这群人的罪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