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犯懒。
「那是个人名,」楚子航低声说,「那是个人名……列宁,弗拉基米尔·尹里奇·乌里扬诺夫的笔名。」
凯撒一愣:「就是那个……赤联的……红色分子?」
楚子航有些无语,随即他明白自己是在面对一个意大利人,你跟他讲红酒是绝无问题,但谈到政……凯撒能知道列宁是赤联革命领袖在意大利男人中已经算博学的了。
「是那个列宁。」楚子航点了点头。
「师弟还懂俄文呢?」芬格尔赞叹。
「不懂,我是在读普·凯尔任采夫的《列宁传》时,记了一下列宁的俄文拼写。」楚子航丝毫不带炫耀的说出了某冷门俄语作家的名字。
无论是意大利男人还是德国男人都对此表示了强烈的无力感,同时耸了耸肩。
世界上总是存在一些人,能对看过的书过目不忘,脱口而出就是哲人名言,毫无压力地旁征博引,从容澹定海纳百川,其实跟你差不多年纪,不禁让你怀疑你的年龄是活到小狗身上去了,油然而生自卑感。
而且,他们两个轴心的成员,对于这些事情不了解才正常。
「看样子像是一艘破冰船……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日本海?」凯撒纳闷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