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绘梨衣一个人使用都捉襟见肘。”
顾北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的源稚生的说法。
实际上对于源稚生怎么说他都无所谓,反正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套话而已。
“哦?原材料很稀有?那到底是什么材料?你们日本分部是怎么弄到的。”
图穷匕见,但源稚生并未察觉,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材料,绘梨衣的治疗一直是大家长和医生们负责。”
顾北了然,看来源稚生是不知情的。
“我想请问源兄,你是怎么看待绘梨衣的?”
源稚生愣了愣,不是聊药剂的问题吗?怎么又转到绘梨衣身上去了?
你这跨度也太大了?
难不成你在治疗之前还要问清楚病人的生辰八字和兴趣爱好?
“绘梨衣是我的亲人。”
“那如果有人要伤害她……”
源稚生双手落在童子切和蜘蛛切的刀柄上:“让他先来问问我的刀。”
顾北笑了笑:“很好,我暂且相信你是真心对待绘梨衣的。”
源稚生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呵呵,”顾北把手里的抑制剂放在方桌上推给源稚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