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定浩叹了口气:“怕是那些和叶师父有仇的人做的,潼谷关要是出了什么事,叶师父这个参将是绝对难辞其咎的。”
时芙昕一掌拍在桌子上:“私人恩怨怎么放在国家利益之前,那些人真是白穿那身官服了!”
时定浩皱着脸:“怀远总督上折子请户部拨粮饷过去,可户部尚书却说筹集到的粮饷要送到辽东边关去,让怀远总督先自己想想办法。”
说到这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潼谷关还打着杖,却让怀远总督自己想办法,等怀远总督筹集到粮饷,不知猴年马月去了,那时,潼谷关守不住算谁的错?”
“怀远总督是太子一党的人,潼谷关真要失守,怀远总督估计是要被撤下来的,对太子来说,肯定是一大损失。”
时芙昕揉了揉额头:“那些人在京城玩阴谋诡计还不够,还玩到边关去了。”想了想,“我这就给怀远那边的管事飞鸽传书一封,让他多注意一下潼谷关的情况。”
将信送出去后,时芙昕就和时定浩一同出府了。
相国寺后山那批宝藏埋着也是埋着,朝廷真要不管潼谷关,就拿那里头的金银购买粮食送过去。
不过这事要好好安排一番,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