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气候不适应,二是也惦记着家里人。
可偏偏李长森一家不按常理出牌,这里耽搁一下,那里耽搁一下,生生将时间拖得这么长。
时年看了一眼客栈后院,默了默:“听主子的吧。”
徐嬷嬷听到他的称呼,愣了一下,随即又垂下眼眸:“这是自然,咱们做奴才的,当然得听主子的。”
薛全和西门奉孝足足沉睡了三天,才悠悠转醒。.
两人,一人上半身绑着厚厚的白色布带,一人身上插满了银针。
“哟,醒了?”
李五丫笑着走了进来,走到两人面前,把了把脉:“恢复得不错。”
这时,薛全的妻子进了屋,看到丈夫醒来,顿时面露欣喜,刚想说什么,李五丫就递给了她一个白瓷药瓶。
“每天早上给他服一颗药,半个月内别让他乱动。”
薛全妻子连忙接过药瓶:“多谢小神医。”
听到小神医这个称呼,李五丫嘴角微微上扬了些,又走向西门奉孝,一一将其身上的银针给拔了出来,也给了他一瓶药,让他每日吃一颗。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你们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但最好还是多养一段时间。”
西门奉孝和薛全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