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酸疼,没忍住“嘶”了声。
“怎么了,罗哥?”
披着藏蓝冲锋衣的络腮胡中年一脸关心,若无其事地把刚抓到手的臭牌扔进牌堆。
“没事,老毛病犯了。”
老罗把更烂的牌一丢,起身活动。
透过层层雨幕,看向4号楼。
“今年高考的孩子也是够可怜的……试才考到一半,怪怪古就来了。”
牌局一散,几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谁说不是呢。”大冷天穿白衬衫的中年散了圈烟,“这鬼玩意儿,早不来,晚不来,非得现在来,这不是祸.害孩子吗……”
讲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些什么,赶忙转头说:
“诶,罗哥,大侄子现在是不是在学校制卡呢?一中的守备力量好像有点薄弱,要不咱哥几个……”
老罗摆摆手,说:“那小子早回来了。”
“啊,他们不是前天才开始制卡吗?”
“年轻嘛,脑袋活。”
老罗回答得模棱两可,十分自然地转移话题说:
“也是个大人喽。”
“记得第一次带他到单位玩,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孩,这一转眼,就成了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