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黑,早五朝十,太阳这班上得可真省事。”
阳台上,罗浮躺在懒狗摇摇椅上品咂清心茶。
杨遥瞟了眼,抖落开一张毯子,往他身上一蒙:“别凉着肚子,老了作病。”
老罗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说了句“慈母多败儿”,转身给儿子拿了袋零食。
显然,这三口人都很享受风暴前的片刻安宁。
和美的家庭氛围决定了这一家人都有着超然心境。
······
当!
当!
当!
几小时后,比罗浮年纪还大的老旧石英钟准点报时。
下午三点钟。
心力恢复大半的罗浮迷迷糊糊睁开眼,莫名感到一阵阴腻寒意。
“爸,妈,是怪怪古到了吗?”
从他脸上,再看不到之前的随意。
到底是在一个行业从零到一再到亿的人,认真起来,还真像个人。
“就是一座海市蜃楼。”
罗千仞故作轻松,“本体不知道在哪漂着呢。”
罗浮心想,“这个位阶的外神,就算是一道投影,也够难应付了”,心里闪过远在孩提时的模糊记忆:
大概在他四五岁时,云梦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