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八月道：“是聚灵丹。”
柳恬疑惑道：“这两周课学有教聚灵丹吗？”
她也是丹学课室的一，印象里这些日子并没有教这个。
宓八月说：“之前有幸得到过聚灵丹的丹，再根据这段时间所学练出来了。”
柳恬：“……”
她表情复杂。
这可不比练出沸血丹给人带来的震撼少。
她很想从宓八月的脸上看出破，例如说着丹药并不是她炼，说不准是另有他人。
事实上的确另有他，这聚灵丹出品自老宅的風鸣，品质上比不上风抱，却更符合宓八月现在的定位。
不过这不是说宓八月自己练不出这丹，她本身也通过从渡厄书院换取到的药材练手，也成功提炼出聚灵丹。
風鸣子的炼制手法就是由她调，毕竟它们还达不到风抱子那个堪称炼药bug的规则能力。
因此柳恬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她觉得手里的瓷瓶有些烫，一直烫到了心尖上。亏她前一刻还在心里编排宓八月好高骛，基础没打好就不断浪费学分换药，下一刻就被现实打了脸。
“……师妹天赋异禀。”柳恬收敛心，对宓八月的态度又有变，语气恭谨了许，“这聚灵，师妹是想卖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