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这边。
陈浓完全不在意这些,只当桌子真听懂了,他脸上出现孩子般的兴奋神情。
“陈先生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宓八月坐下,关心问道。
陈浓不好意思在一个小自己一轮的女子面前表现得太浮躁,他从善如流的接受了司夜府好意给出“身体不好才连着几天没来上工”的理由,应道:“已经大好了。”
宓八月说:“那就好。”
陈浓主动提及上回的话题,“之前宓大人问我的作品如何还原北原城祸事,我所答非虚言。我的确是从观看童谣时感同身受,仿佛亲身旁观。”
怕宓八月觉得他不诚,陈浓还将曾经羞于出口的经历道出,“我年少时格外喜爱看这些课外书,并每每看着就有身临其境之感。后因为科举课文始终不过关,让家中长辈蒙羞,觉得都是这些课外书害了自己就此对这些志怪避之不及。”
他并不知道宓八月已经调查过他的经历,对他多次科举不得志,原本富贵家境落败,父母双双病逝的情况了然于胸,连他少年时写过的文章,她都从曾担任他启蒙夫子的胡夫子那里搞来看过。
陈浓摘下腰上系着的荷包,从里面取出折叠的符纸放在桌上。
“宓大人可认识这个。(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