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便宜了。”
听出这话的可商量余地,药店老板喜形于色,急忙说:“哪里哪里,药材没了再种就是,宓小姐的镇符却不是说有就有,拜托宓小姐了。”说着他弯腰一礼。
小二机灵的取来笔墨和黄纸。
药店老板小心的问:“可还需要其他东西?”
宓八月看他一眼,“其他东西?”
“朱砂?鸡血之类的?”药店老板不确定的说。
宓八月笑了笑,摇头。
她拿了毛笔沾墨,在黄纸上画了一道令符。
药店老板如获至宝,对放下笔的宓八月连连道谢,“多谢宓小姐!”
宓八月提上药材包就走。
等她走后,药店老板喊小二取来黏胶,亲自把符纸贴在店面上方,确保不会被日晒雨淋风吹的位置。
他下了楼梯,小二小声说:“用那么多药材换这么一张一笔就成的符纸,会不会……”
“闭嘴。”药店老板打断他,在地面站定再抬头看着符纸。实则他自己也对完成得太简单的符纸没多大信心,可事到如今可顾不上这些了,既是对小二也是说给自己听,“权当买个心安,宓小姐肯定是个有大本事的,且看司夜府的司长和府衙的府尹都对她客客气气就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