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都撤走了啊。”
“是撤走了,旗都下了。”
“可惜了。”
詹天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本来来之前我还想呢,要是这次再找我们的事儿,我就跟他们拼了。”
“都是铁皮船,他们也不敢动枪,我就不行谁能别谁硬到哪里去”
“你可快别了!”
詹启明赶紧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劝道:
“我们最近还是低调点,对方不还扣着没放人吗?”
“不说怕不怕死的,让他们关个几个月,回去船都废了,以后还怎么出海啊?”
詹天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怪就怪他们自己太软,人家让你停船你就停船?”
“甘霖娘的,改出来小20节的航速,还能跑不过他们?”
“实在跑不过,一头撞上去,我就不信他们真敢开枪.”
“那是演习区域,开枪也是有可能的.”
“演习,演个屁,借口罢了!”
詹天雄不愿再多说,扭头走回了船上室。
实际上,他对前段时间的那次事件一直有些愤愤不平,除了跟大多数人一样的同情、愤怒之外,隐隐约约的,他还有些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