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们的戏一定要做到最足.一定要足到,让那个所有看见的人都认为,在这种情况下,美国人不可能不管。”
说到这里,阮勇良停顿了片刻,随后突然站起身。
“是的,现在戏还不够”
“从今天开始,我们军方不要再接近那片海域了。”
“让那个我们的渔民去!”
“让他们去那里打鱼,让他们去那里填海。”
“并且,要想尽办法让他们跟对方起冲突,不管是什么样的冲突!”
“等酝酿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收场——而等我们收场的时候,就是美国人插手的时候了!”
“还有,上一次的冲突也是个机会。”
“但我们居然没有士兵阵亡,这真是太不巧了”
说着,阮勇良目光灼灼地看向阮华凯。
“你不是说,有两个水兵受了重伤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一天之后,舰港基地某军方医院内。
朱文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脑中不断闪过之前在海面上的可怕记忆。
那艘装着巨大水炮的小艇仿佛是追魂的恶鬼,以超高的速度黏住了他们的小船,随后用巨大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