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这么坏,他这是怕自己没了啊!”迪斯马面露不屑,二学长双手抱胸,走到亚伦的身边说道。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亚伦长叹一口气:“严格来说,他就是萨利安嫡系中最后的血脉,那么多年的贵族教育,马克对传承的重视自然不用多说,而且他也担心如果我们都死了,安娜没有人照料,我事先答应过他,不好反悔。”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雷纳德不解地说道:“难道亚伦你是不守信用的人?”
亚伦没有回答,他只是跟埃莉诺对了一下视线,两人心有灵犀地交换了想法,并达成了一致。
果然,堂哥马克西米安的心中终究……还是对科米尔有怨恨的。
十年的流放会改变一个人,广泽的风雪、沼泽、勐兽、毒虫留在马克西米安心中的伤痛,只有时间才能够慢慢治愈了。
…………
阿拉贝尔光复军的营地。
时间已经是夜晚,火把点亮了位于城镇之外的营地,数百个帐篷堆叠在一起,短短几天时间,营地破败的速度令人吃惊,许多杂物堆砌在一起,垃圾扔得到处都是,需要人一车车地运走,营地门口不止有醉汉,还有朝着路人勾手指的流莺。
不过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情况,亚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