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当佣兵,我能吃得起这样伙食?去城镇里面当个守卫,一年能给我几个子儿啊?”费拉拉颇为不屑地说到:“我们跑这一趟,保底可以赚一两百个金币,一年多跑个几趟,难道吃不到几次国王的晚宴么?”
“但是这样……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埃莉诺忍不住开口了,牧师小姐的语气晦涩难明。
“嘿,我们这一行干佣兵的,图的不就是个自由,一个爽么?”费拉拉毫不在意地摊手:“干一票是一票,干死算完,谁在乎那么多?”
“我一个人当然可以退休养老,可我手下有这么多小崽子呢,他们都跟着我,把命交给了我,我跑了,他们怎么办?”佣兵头子很爽朗地拍了拍胸脯:“在我干不动之前,我都会干下去的。”
这些亡命徒,根本不知道生命的可贵!
牧师小姐放弃劝说了。
白银圣母教会有一个习惯很好,那就是从来不强迫别人。
亚伦的想法则不同。
这是群自由勤杂工、亡命徒,只要能赚到钱他们什么都愿意做,而且收入很明显比寻常城镇守卫要高数倍不止,亚伦甚至不太能够确定自己这个子爵大人一年从欧贝斯齐尔王室领的800金狮币能不能赶上费拉拉冒险团一年半载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