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表面观察来看,砂糖的耳廓比常人更长,耳尖略尖且呈现纵向生长趋势。耳表覆盖着一层有质感松软的绒毛,颜色同发色融合,形似兽耳,是否具有兽族血统尚待研究。”
翻着本子,法玛斯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和荧说话的砂糖,她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在观察过程中,耳廓发热,空中有明显白雾出现,推断为害羞后可能会出现的表现,但实际情况无法短时间确认,需延长观察时间或进行后续研究。”
像是一般,法玛斯饶有趣味的翻着阿贝多对砂糖的兽耳研究记录。
每一篇记录的下面,都有一些批注的秀气字迹。
“阿贝多老师,别、别盯着我看那么久啊!虽然我很喜欢研究,但是…我不是很想让您看见我这种耳朵…老师…别一直盯着我的耳朵看…”
明显是砂糖的字迹,这对师生似乎是在研究记录上对话,在砂糖的留言下,是一行遒劲的而纤细的字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你的耳朵就是其中之一,不用遮掩,猫尾酒馆的调酒师迪奥娜也是,清泉镇的杜拉夫也是。”
应该是阿贝多安慰砂糖的留言,来蒙德这么久,除了知道重新修缮的禁闭室的大门是阿贝多用急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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