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证据，那就不好说了。
“你早计划好，我会帮你杀了他？”
于是黄志诚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了第二个问题。
“这一次韩琛的表情生动了很多，他先是看了看黄志诚，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这时候倒是没有人注意这边。
“我说没有，你相信吗，我做好准备今晚死在这里的，我只有这个办法，你们警方钉不死倪永孝，不能怪我。”
韩琛的情绪非常激动，黄志诚表情也有些痛苦。
“带走！”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而是招手，让人把韩琛带回警署。
......
尖东。
一家火锅店。
“老大，好久不见啊。”
飞机还是留起来长发，不再是一开始加入社团时的平头了。
他脸上堆笑，伸手把茶递给了张品。
“搞咩啊，你不是在湾仔当老大吗，跑到这里来，不怕被人砍死啊？”
张品没有去接对方递的茶，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双脚一抬，直接搭在了桌子上。
“额...额...老大，我想过来这边帮你。”
飞机搓了搓手，脸色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到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