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徐凤年摇头。
赵长陵轻声道:“小年,王妃说以前总劝你别轻易与人冲突,能忍则忍,希望能够像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可如果以后有人惹你生气了,那就不打白不打,往死里打。”
徐凤年笑道:“劳烦赵先生转告,徐凤年谨遵母亲教诲。”
赵长陵点了点头,侧耳轻听,面上浮现讥讽之意,“咦?好像听到了我徐家铁骑对手的马蹄声?而且声势不小啊。”
睁开眼睛,如同自己风华正茂时那般询问徐骁,笑问道:“怎么办?”
徐凤年手按刀柄,朗声笑道:“咋办?简单得很,干他娘的!沙场之上,最后只会剩下我徐家铁骑的马蹄声!”
这位春秋谋士好似在缅怀沉醉往昔的峥嵘岁月,又像是在想象未来的太平盛世,轻轻说道:“小年啊,这就对喽。”
晨色中,拒北城外,浩浩荡荡四十万草原骑军结营扎寨,绵延不绝,战马嘶鸣,汇聚如雷。
不断有数十乃至百骑的小股骑兵游旋在拒北城弓箭的射程边缘,抬头观看城上形式。
然而,拒北城并非毫无防备,造价昂贵被历代兵家誉为国之重器的大床弩摆在城头,仅城南一角便多达五十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