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王请说,若我慕容复能力之内,确实在所不辞。”承乾明知故问道。
谈话间,段誉也打量着承乾,心中叹道,慕容公子接人待物和蔼可亲,毫无半点架子,也无怪能以文弱之躯,号令江南武林。
但只可惜身体赢弱,其脸色惨白,从刚才开始便咳嗽不停,眉间更是环绕忧虑之色,非长寿之像。之前听皇叔父谈起,现在慕容家正在被大宋朝廷针对,确是已到危急时刻。
鸠摩智说道:“那就请恕小僧冒昧了。其实小僧此次前来乃是为一个承诺而来”
“咳咳,请问是何承诺?竟劳明王远道而来,还要挟持一位公子。”
听得此话,饶是以鸠摩智的心境,也是老脸一红,随后恢复,“要说这承诺吗?实是年代久远,也难怪慕容公子不知。早年小僧游历中原,得颜遇见的慕容老施主。”
“嗯?明王竟然与家父有所交集。咳咳咳咳”说道此处,承乾佯装激动地道。
鸠摩智面露遗憾地道:“确实,当日慕容老施主曾经与小僧论武多日,只可惜没成想到,昔日一别,竟成永久。当日小僧在敬佩老施主武学修为之时,但也听得其遗憾。”
承乾面露讶异地的问道:“不知家父有何遗憾?还请明王告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