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
……
“你们两位教练可真是大忙人，我都在这等了你们接近一个小时了，还以为你们不打算回来了呢！”
陈助理坐在主教练的位置上，手里拿着一个一次性纸杯，虽然被子里的水没多少了，但他愣是喝出了一种在喝红酒的感觉。
他一边说话，一边摇晃着纸杯，目光完全放在了手里的纸杯上。
“原来是小陈啊，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声，我好出门去迎接你啊！”Maizijian教练笑着说道，他话虽然说是要迎接，但潜意思却是：你来了就来了，难道还要我亲自出去接你吗？
“迎接就不用了，我只是过来办点事，很快就走。”
陈助理说着拿出了一个公文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份合同放到了桌面上。
他当然知道两位教练不欢迎自己。
外加刚才还被战队里的那些队员们无视，现在是一点时间都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这是什么合同，居然要小陈你自己亲自跑一趟，我看看。”
Maizijian教练说着就把合同拿了过来，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合同里的内容，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