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是有的,但是我也知道父皇为什么不在明面上表现出对我的宠爱,所以我这几年一直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继续跟以前一样对待父皇。”
贺莲芳听到这里,这才弄清楚赵曜在别扭什么。
“你不敢跟你父皇亲近?”
赵曜先是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贺莲芳被赵曜弄糊涂了,没好气地问道:“你到底是敢,还是不敢?”
“二叔,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赵曜为难地抓了抓头,“我从小就不亲近父皇,忽然让我亲近他,我做不到,而且真的很别扭。”
贺莲芳没有见过赵曜跟皇帝相处的画面。不过,他听赵曜这么说,有些理解他的意思。
“说到底,你还是不敢亲近。”
赵曜听了,微微怔了怔,旋即胯下肩膀说:“有可能吧,其实我并不怕父皇,但是要让我什么话都跟父皇说,就像我跟二叔你这样,我做不到,就是觉得怪怪的。”他明知道父皇是疼他的,但是他就是无法跟父皇像跟二叔这样亲密坦诚。“说实话,我宁愿父皇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对我这个小儿子毫不在意。”
贺莲芳在心里笑话皇帝。他一定要把这番话告诉皇帝。
“这么说,我这个儿子好像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