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的潜质了。”
营外,一群汉子如昨日傍晚一般,也从林子外摸了进来:“这里能有啥哩,那道长咋非让俺们来这咧?柱子哥,恁知道不?”一个瘦弱的年轻小伙子四处观望,啥也没看到,问起了身边的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手上身上道道伤疤,不似旁边的人那般瘦弱,却没那么多少肉,看样子饿了很久了。此时他瞪着眼睛对身边的年轻人低声说道:“恁咋许多话咧?道长让干就干,话都憋回去!俺可告诉你咧,就是啥都木有,恁也别回去嗦,听得木?”
身旁的其他汉子都没怎么说话,警惕地观望四周。
易小刀在营地前,迟迟不见人出来,便勒马向林子中走去,卫有明后发先至,抢先一步,走在了易小刀面前。
“嗖嗖嗖”几支羽箭从林子里飞了出来,卫有明还没提枪格挡,羽箭自己就失了准头,飘忽到了一边,要不就是劲力不足,都没飞到卫有明和易小刀的面前 。
易小刀向羽箭看去,不过都是些树枝树杈,粘了几根鸡毛,连前面的箭簇都是磨尖了的石头,这种箭射出来也别想命中目标了,顶多简单威慑一下。
易小刀看着这些羽箭,这种羽箭再熟悉不过了,在皖城当乞丐之时,没少见到孩童玩这种自制的弓箭。